2007428()


難忘的星期六


今晚我帶著一瓶早已買好的香檳,前往Arnaud家參加他的生日party,這還是第一次參加“法國人”的聚會ㄟ,心情給它很期待,想看看法國人到底都怎樣辦生日party的。(但法國人如邀請你去他家做客,千萬不要提早到,要稍為遲到幾十分鐘到半小時,才禮貌ㄛ!)


 


一向很守時的我,特地遲了30分鐘才到Arnaud家,還沒進他家大門時,我還真怕我是第一個到達的人,還好一進去,就看到好幾個同學已在客廳喝“茶”聊天了(但Arnord的朋友,都還沒到,嗯~這就是法國人)。


 


Arnord家住12樓,從他家前陽台可看到很美的夜景,客廳的兩扇落地大門可完全敞開,約莫10點大概40來位的賓客,就各持酒杯,穿梭其中,而女主人在廚房不停的準備各種口味的法式鹹派和現烤的薄餅(可麗餅)供客人們享用。


 


今晚我也和很多“現在”才認識的“各國”朋友聊天(嗯~我發現,有啦,我的法文有進步啦,呵呵~至少可以閒聊),但聊到最後幾乎8成的人都會問我一個問題,那就是“請問妳幾歲”?我現在都會讓他們先猜,我從大家給我的答案得出一個結論,我在法國的平均年齡是25-28歲之間(管它是真心話還是客套的,反正聽了就是很“爽”)。


 


但其中有一個法國男孩和我聊天,本來還聊得很愉快,在他知道我的年齡後(我跟他說我幾歲時,他還很認真的跟我確認2次),他就把他手上的香檳一飲而盡,然後說要去倒酒,就沒有再回來跟我聊天了,我想他可能以為他碰到“巫婆”了。


 


不過今晚一切的感覺還是那麼的美好,Arnaud還特地先跟我分享他要當“爸爸”的喜悅,他本來是要再等3週後才要宣佈的,但他就是忍不住想現在告訴我,你知道為什麼嗎?因最近一個多月來,我不停的跟他說他要當“爸爸”了,要他加油之類的話,他跟我都覺得怎那麼巧,是種奇妙也是愉快的感受。


 


接近11:30Maria才打電話給我,她和另外兩位西班牙同學到樓下了,但不知如何上來,我就到樓下帶她們(原本我們是約好要一起來的,但晚上快8點半她才打電話跟我說,她現在才睡醒要我先去~暈倒喔);上來後我幫同學拿餐盤倒香檳,其中一個西班牙同學告我她不能喝酒,我問她喝點香檳可以嗎?她說ok,於是我就倒了約一口的香檳給她後,我就到別的地方和其他人閒聊了。


 


約莫10分鐘後我再回頭找Maria,天阿!西班牙同學因喝了一口香檳,竟過敏不能呼吸,我們用最快及最低調的方式祝Arnaud生日快樂後,我們四人就搭上計程車前往醫院急診。


 


還說什麼“急診”,我們到醫院約晚上1點,等看到我同學時已是零晨3點了(還好我同學是習慣性“過敏”,她有隨身攜帶藥物,過敏發作時她也馬上服用了,所以約2點時,她過敏症狀已慢慢穩定消失);輪到她時,只能有一位同學陪同她就診,Maria就先陪她進去,而後才換我進去陪她。


 


我進去時她躺在病床上等驗血報告,醫生沒給她用任何藥物或是打針,只有單純的抽血;我和她聊了一下,這才知道她這症狀是約五年前發生的,她看遍大小醫院,就是沒人可以告訴她“過敏源是什麼”,所以只要一發作,她就沮喪到不行,她就想趕快到醫院找出“原因”(因並非每次喝含酒精成份的飲料都會發作,而且有時吃別的東西也一樣會發作),她很“生氣”,生氣為什麼是她,為什麼會過敏。


 


~聽完整件事後,我那懸在半空中的心,才得以舒緩(我一直很自責,因香檳是我倒給她的);不過我的“過敏”也是約5年前才開始發作的,嚴重時也是讓我到“抓狂”的地步,我自費抽血做仔細的過敏源篩檢,跑了很多醫院,但所有的醫生都只告訴我“壓力”兩個字其實剛開始聽了只有更“過敏”,不過我最終還是碰到一個好醫生,他告訴我“接受它”、“習慣它”,與“它”和平共處,發作時吃藥一下子就會“過了”。


 


我把這件事告訴這位西班牙同學,我要她不要一直往這“事件”鑽,過敏發作時“身體”已很受苦了,何必再讓自己的“心理”受苦;我笑笑的握著她小小的手,她跟我點點頭,希望她真能聽進這段話。


 


零晨五點我們一起步出醫院,結束了這一夜的“急診”;我躺在床上已時是清晨6:30了,我看著微微從窗縫間透進我房間的朝陽,我相信我所愛的家人朋友,今天一定會比昨天更好、更健康、更平安、更快樂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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